灯儿把地上擦干,起身指了指卧室门:“早起了,刚进屋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起了又进屋?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她不舒服?”他不禁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儿一看丁仲言这副表情就控制不住的紧张,瑟瑟地摇摇头,连声答:“没有,就是…呃、可能也是不舒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怎么和他解释这种事呢?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清楚,脸颊漫起羞臊的红。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注意力不在这,迈步朝卧室走去,他轻轻推开门,就看见床边的艳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浑圆白皙的屁股撅翘着,女人的脸对着床里,只有一只嫩葱般的长指,盖在菊眼处揉抹,边抹嘴里还边念叨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缓脚步,慢慢走进后,才听清谢菱君是在骂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烦死了,臭东西!没当过人是怎么着?用这么大力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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