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尽兴,饿了半辈子的人终于要饱餐一顿,大掌托着乳肉肆意把玩,盛彦吐出一个,用力喘息着抬起头:“丁仲言在外面和你说什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竟然舍得不把你掳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种场面,谢菱君见怪不怪了,他们之中无一会大方到不和另几个比较的,每次她都不厌其烦的做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很享受这种感觉,她心里有种扭曲的认知,只有被争夺,才说明自己的主要性,才能体现她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会不喜欢匍匐在脚下,俯首称臣的猛兽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哼…没有…啊…他、他们?啊…不是这样的人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彦不明地哼了几声,不想再多问,垂头咬得更卖力,两颗奶头嘬得又红又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慢慢退去旗袍,抽出手臂抱住他的头,两条腿夹在腰间,揉搓着细软的短发,媚着眼喊他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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