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叔懿揽着细腰,轻声问:“还记得最早前,在我那屋吗?你就是这么坐我身上套龟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来,让你回忆一下过往,自己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听及,委屈得不行,什么回忆过往,分明就是公报私仇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男人就是这么耐得住性子,往后一靠,静静等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挣扎过后,终是抵不过本能,只得抬起屁股,慢慢坐下去吞吐,冠状沟划过敏感的内壁,卷过肆意流窜的酥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菱君也不扭捏,觉到爽后,动作渐渐大起来,也不用再撑着扶手,转而勾住男人脖颈,起落幅度变得更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啊哈…好深…嗯哼…叔懿、啊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渐渐找到了规律,吐出半截后,借着身体重量落下去,龟头重新回到捅开的宫口里,酸爽无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叔懿一寸不落将她收尽视线里,目光幽黑深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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