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希珩适时从外面回来,手里捧着瓶瓶罐罐,看见他俩这架势,没心没肺乐了,结果不小心扯到嘴角的伤口,龇牙咧嘴地,疼成这样嘴还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真是24孝好丈夫,瞅这鞍前马后的德行,跟老佛爷跟前那太监似的,我是不是也得学着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白了他一眼:“才太监,有你什么事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希珩也不生气,等走近了,谢菱君看清他的脸一愣:“你、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指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瞥了眼身后的男人,心思一转装起可怜来,把药膏往她手里一放,搂着她就往肩上靠:“嘶,他打得,疼Si我了,亲Ai的帮我抹下药,我自己看不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仲言又毫不留情给他一脚:“浴室有镜子,给你眼打瞎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呦,我这手让他打得抬不起来,帮帮我,就跟…当年你帮我那样。”秦希珩挤眉弄眼儿的作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年?丁仲言闻言怔了怔,探究的眼睛在俩人身上逡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?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