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不少花瓣落在她身上,又随着她的挣动而掉落,晏青单膝跪在她腰侧,仅凭单手便将她掌控在身下,司栀如同炸了毛的猫咪,厉声喝道:“你想g什么!”
殊不知,她这sE厉内荏的模样,毫无威慑力不说,反倒像是再给自己壮胆。
晏青似乎很欣赏她这副故作出来的凶狠,好整以暇地抛出两个字:“g你。”
“你、你休想!”
晏青笑了,他眉目浓秀,这一笑却尽显疏狂之态,“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商量?”
他眸中暗芒一闪,司栀腰间的系带便自发落下,紧束的衣袍也层层散开,如同被剥开的一瓣雪莲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司栀简直又气又急,偏又无力反抗。
有心想放几句狠话,可脑子被气得太狠,竟半天想不出个骂人的词。
晏青就这么看着她恼羞成怒,忽而道:“其实你已经没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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