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栀筋骨sU软,浑浑噩噩,纯靠着T0Ng在T内那根粗壮雄蕊支撑,才不至于摔倒下来。
仍有着数不清的雄蕊在她身上颤绕贴蹭,她的嘴亦和身下那张嘴一样不得闲,雄蕊来来去去,喷得她口腔中满是花粉,多到喝不下的就会顺着口涎流出,将她弄得乱七八糟。
那花粉似有之效,司栀越吃就越饥渴难耐,明明那雄蕊已经顶得她无b舒服了,身T却还是觉得不满足,哪怕每一处敏感都被照顾妥当,但仍不够!
“呜啊……啊……啊哈……”
巨大的曼陀罗花将她轻轻托了起来,乘风飘摇着,掀起无数花瓣纷飞。
当T内雄蕊又一次凶狠地喷S,送她直上巅峰,她周身空气忽而扭曲,司栀于铺天盖地的快感之中,感觉穿过一层无形的水流,眼前景sE已然变样。
……
昏暗的内室燃着幽微烛火,依稀能看出这是一间很大的、肖似刑房之处。
之所以说是刑房,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刑具应有尽有;而那肖似……则是因为刑房之中不该有r夹、羽毛、宝石香囊和?缅铃。
巨大的曼陀罗花将她送到了绞手高架前,粗壮的雄蕊化作冰冷铁链,缠缚住她的四肢,柔软的花朵则化作矮床,热烈欢欣地接受着她的躺靠,殷勤飘出幽幽芳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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