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栀一惊，急忙去看他苍白的俊脸，那乌黑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着，似是春风轻柔拂过一叶柳。
司栀忍不住放轻了声音，怕惊扰了他：“师尊？师尊？”
凌霄经脉寸断，难捱的疼意挤占着他为数不多的清明，让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。
可他心里又是急切的，她已被鬼王破身，身上鬼息浓重，又失了他的护T罡罩，但凡被一个修行之人撞上，她是先天灵T的秘密就保不住了。
凌霄闭着眼睛，气若游丝：“为何……不听话。”
司栀生气，“师尊怎好说徒儿不听话，你自己都伤成什么样了！为何要自请入清心洞！”
“犯戒……该……罚。”
“那也是徒儿g引师尊在先，真要算起来，该是徒儿的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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