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回了家,廖择文鞋都没来得及换,就挨了一巴掌。
廖修远简直暴跳如雷,“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禽兽来,窝边草吃到自己妹妹头上,恩殊这么多年哥哥白叫了,是吗?”
廖修远正值壮年,他教训廖择文从没有要收着力气的意思,一巴掌下去,廖择文的脸立刻浮肿起来,嘴唇还破掉,渗出丝丝血迹。
云梦芝在路上已从廖修远口中得知越莹打电话来的原因,但这一巴掌依旧打得她触目惊心,“修远,有什么话好好说。”
“要怎么好好说!”
相较于父亲的暴怒,廖择文表现得很平静,和廖修远这么多年教导的一样,遇事处变不惊。
“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恩殊,恩殊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。我当了她这么多年哥哥,我b谁都珍视她,我为什么不能跟她谈恋Ai?”
廖修远抬起脚就往廖择文身上踹,“我问你,恩殊才几岁?!”
廖择文y生生挨下这一脚,“我可以等她长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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