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耳朵不太好,但视力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商豫温柔的端详着歪着脸贴着自己掌心哭的不能自已的人,心疼又无奈,可想到对方经历的事,他又深深的无力,鞭子落在谁身上谁喊疼,薛宜此刻的应激不安,只是鞭子留下的刚结痂的伤口传来的、被痒意掩盖后的隐隐刺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不是叫媚眼抛给瞎子看?但我们的情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商豫故意打了个哑谜,存心闹nV孩似的,明明怀里低着头哭的又是打嗝的人让他心疼不已,但面上他却一改往日那副沉静的状态,扶着对方腰窝的手柔柔的保持着左右左右的频率,懒洋洋的晃动着光着脚,一副做错事小孩局促又委屈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什么好呢……我想想啊、嗯……想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商豫依旧没揭开谜底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看到贴着自己手心的nV生,哽咽着声若蚊呐的、上下嘴唇一碰后的‘什么’,他才耍宝的揭开了匣子上的红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哑巴哭给聋子听,呜呜呜呜呜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商豫做了个哭脸,惨兮兮拿手指眼睛前b划假哭的动作,声音则是闷闷的,活像一头发出哞哞声的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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