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发丝相互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,兰珊感受到敖潭的指腹在她的发根处来回摩挲,指尖的灼灼热意传递过来,她被弄得头皮发麻,因头疼而始终脑袋发紧的不适随之缓解了,但人也更晕了。
她觉得自己可能真是有些醉了,他不过是用手托在她的颅后,她却有种无法动弹,甚至会被他轻易掌握脑中想法的错觉。
他不让她退,也不让她躲。
这个意外的唇部接触,本可以如蜻蜓点水,此刻却在男人的主动下,被压实了。
国师谭的薄唇一点点侵占着本就该属于他的领地,在散发出些微果酒香气的润红香唇上流连忘返。
她的身子骨太弱,只怕待会儿即便不,她也要承受不住。他可不想几次三番的扫兴,便在指尖注入了一点点灵力替她放松。
当然,灵力也只能悄悄输入极少,她最近又被他用笑忘术抹淡了一些本该记忆非常深刻的经历,但凡他多给她点灵力,她也受不住。
她怎么跟个瓷娃娃似的,想碰她都要小心翼翼,横竖她都脆弱无b。
他心底微感不满,又自我安慰,他被影响的心情,待会儿可以从她身上好好找补回来。
被男人的薄唇来回辗转厮磨,兰珊有些呆呆地反应不过来,他是被魔气侵袭的程度发展得很严重了吗?她有些晕乎的脑中一下子冒出这样的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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