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好疼!
“呜!”兰珊剧烈地喘着气,大颗冷汗从额角滑落,每一滴都很凉,像是寒冬腊月屋檐上的冰凌化冻的水,凉得人直哆嗦。
她既想要记起更多细节,却又害怕真的记起自己在敖潭面前不堪的样子,以及自己是怎样反复划伤刺伤他的。
这把刀是他亲自交到她手上的,显然不是凡品。
他现在的昏迷,是不是也因为她那最后那一刀?
她好像记得,他们差一点就真的做了那种事……
兰珊正在矛盾又痛苦地自我质疑深挖记忆时,身侧的男人静静睁开了深邃的眸子。
他看着坐在一边的少nV,看到她面sE变幻不定,神sE惨淡羞耻的神sE,果断地哑声开口,“兰珊。”
无从深究的记忆以及令人虚弱的头疼,折磨得兰珊快要崩溃了,听到这一声,她就好似又找回了主心骨,“敖潭,你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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