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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&被手指送上0后,正是敏感至极的时候,男人不等快感消散就cH0U走手指,会让花x里陡然重来的空虚感b先前还要严重。

        &0U疯狂绞动,情Ye泛lAn如灾,偏偏x里那根制造欢愉的手指已然不在,徒留0不上不下的余韵,与更迭再生的强烈渴望,一并刺激着兰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顶得舒服了几分,垂在男人两侧的脚趾蜷起,腿根不停发颤,瓷白柔nEnG的腿心中央,是一抹g人心魂的润红糜YAn。

        两片花唇nEnG嘟嘟的沾满了AYee,本就因为坐姿和她扭T的动作而不停摩擦国师谭的胯部,现在被他如此清晰用力地向上重顶,立刻哆哆嗦嗦地吐出更多寂寞的春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手指玩弄过也被刀柄碾磨肿大的小Y蒂,带着0喷淋的ysHUi,在擦蹭微张的花唇间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!”她握着刀的那只手依旧g着他的脖颈,娇挺浑圆的x脯仿如两捧软滑的雪团,蹭着他结实滚烫的x膛。

        兰珊气息凌乱地歪头靠着男人的肩膀,涣散的目光落在了他颈侧那些或深或浅长短不一的蜿蜒伤口处。不知怎么想地,又或者她压根什么都没想,仅仅凭着本能凑过去,伸出粉nEnG的小舌沿着伤口来回T1aN舐。

        尝到了一点血腥味,她眨着神志不清的秋水杏眸,嗯唔了几句国师谭听不清的话,又换做软唇抿起,再去贴着伤口摩挲,过了一会儿,红唇又离开了,直至一口温热的柔软气息乱七八糟地吹拂过来,他才听清了她的话,“给你呼呼,不疼了哦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神情一震,攥在她腰间的大掌随即陡然抓紧,引来她吃痛的惊呼,“啊呀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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