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将一杯酒放到她的手中,两人相交饮酒,如同一对真的夫妇。
一酒饮完,时荔感觉身子变得燥热。
今日是她与沈淮安大婚之日,合卺酒中放了助兴之物。
她平日又不善饮酒,很快便上头了。
身上的燥热让她觉得这层层叠叠的婚服格外累赘,恨不得将所有的衣裳都脱下来才好。
“夫君,不、不如我们歇息吧。”
时荔的小脸浮上了一层红晕,声音都跟着颤抖。
裴钰扬了扬唇,正好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时荔等着‘沈淮安’揭开她的喜帕,可对方没有揭开她的盖头,反而隔着一层红布吻上了她的唇。
隔着喜帕虽然不能唇齿相交,却减少了几分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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