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惶恐,好似在害怕什么。
他挑起她的下巴,声音冷了几分,“你今日和以往很不同。”
时荔心底猛地一惊。
不行,不能让他知道她已经发现他来南州了。
若是让他知晓她有藏匿身份的心思,恐生事端。
以往在梦中便觉得他如神只一般,今日见了他的面,更确定他并非常人。
她家虽是南州首富,可在京城里那些大人物面前,也不过蝼蚁而已。
时荔连忙止住哭声,强行露出一抹笑:“怎么会?我只是今日身T不适。中秋庙会逛得太累了。”
她必须要做出和以前一样的表情,不能让他发现端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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