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海不敢靠近他,她拘束地立在门边,迟子骞头也不抬地冷声道:“还不过来吗?”
“子骞,”澜海慢慢走到他跟前,想要说话,“如果……呃!”
所有后话都被堵回了嗓子眼,他唇齿在她用力地与她痴缠、撕咬,带着泄愤的坏情绪。
“你为什么要丢下我?我们可以吵架、可以冷战、可以骗对方说再也不Ai了!可纪澜海凭什么丢下我?!”
子骞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,他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,“你知不知道所有人都真的以为你Si了!!!我都给你立了块碑!你知不知道……”
他心有余悸地抱紧她,“我们差点一辈子都不会再见,我差点跟不Ai的人不痛不痒过完余生。”
“可是是你自己把我忘了啊!”澜海哭着控诉,“出事前我们为了卓韶苡去你医院工作的事情吵得有多凶你忘了吗?是你自己说她b我好千百倍,是你揭开我旧伤疤说如果不是十年前的意外,你早就跟她告白在一起了!我成全你不好吗?!”
“你怎么会把气话当真呢?”
“那你怎么不知道那是我的心结!你既然还念着她的好,又正巧把我忘了!那我如你所愿退出!多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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