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宽来得很急,他是临危受命,开了一个多小时高速,弯弯绕绕找了很久的路才进对地方。
雯峤见到他也是意外:“你怎么会来?”
“迟北家里出事,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你交代,托我替他跑一趟。”华宽在寒冬腊月,为这夫妇俩奔走得冒汗,“他说答应你了,要陪你逛千灯节,现在你要还想逛那就我替他顾你安全,要不想,我就接你回去。”
“华宽,你是不是忘了?”雯峤声音很平,听不出恼意,“迟北家,也是我家。我们尚且是夫妻。”
华宽被堵得没话说,郁卒地拂手擦汗,“他再怎么说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,怎么也得为你多考虑些。”
这话说得好听,但雯峤不想理。
“我就不明白,你喜欢秦寒什么?”
被荀雯峤乍一问,华宽惊得呆若木J。
“怎么?护得这么紧,还当我看不出来吗?”
“迟北徵才不是个傻的,为了王翔宇一个人,他做不到那地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