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北躺在床上,回味着昨夜——有点玩脱了,但又爽得他尾椎骨到现在都还洋溢着sU麻感。
他自诩不是个重yu的人,之前雯峤在床笫间保守得要命,除了在家里才可以不分地点的乱来以外,最开放的也就是在家里车库和中庭车震了。
但,昨夜好b打破了雯峤的一个耐受度阈值,迟北搓着大手兴奋地想,他把她口y了以后,是不是离他“被老婆口然后她”的梦想更近了一步!
梦想总是美妙的,老婆大人一出来就把被子毫不留情地掀开:“迟北徵!你给我快点起床去买避孕药!”
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迟北感觉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,兜头浇到他脸上,霎时凝出冷霜来。
“为什么要买避孕药?”迟北徵分明浑身ch11u0,神情却像穿了盔甲,“你就这么不想给我生孩子吗?”
雯峤蹙眉,想说话,但觉得他肃冷的表情俨然如一根刺,扎到她心窝上还不自知。
还不如不说呢。雯峤不再看他,打算自己换了衣服去买。手上动作做到一半,心里越想越委屈,衣服越拿越多,想着打包要去念欢家住了。
迟北徵一看她嘴撅得跟能挂油瓶的样儿,烦躁地m0了把后脑勺,他不怎么有哄她的经验,两人拌嘴都是家常小事,他也就Ai砸钱买车这一大缺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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