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迟北徵,我是相信你,还想着帮你给我姐们儿解释,你呢?你居然跑去给一唱歌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站台?你凭什么啊?娱乐圈水这么深你亲自下场淌一淌是嘛?那您告诉我呗?深不?”
迟北被他连珠Pa0似的骂了小半天,回嘴的机会都没有,手机就耗尽电量自动关机了。其实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,但谁让王翔宇是他哥们儿呢?
这淌浑水,从他送邹圣诞回家那刻起,他就算一脚迈进去了。
屋内,果然是雯峤回来了,几天不见,她就瘦了。
迟北心知肚明是为何,但矫情慰藉的话,他一句都说不口。
他就是这么一SiX不改的臭男人。
雯峤不会跟他计较这么多,见他回来也是平淡如常地从沙发上起身说,“吃饭吧。”
好像手机关机失联的人,根本不是她一般。
“老婆,你要听我解释吗?”迟北在提起筷子前真诚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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