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西这才满意,“这话我Ai听!你收拾收拾就去吧!这些年我把你该出的差都给你替了,现在你也该尝尝滋味了!”
周西说得没错,这些年杂志社上下谁不是东奔西顾,只有雯峤美其名曰坐守本部,实际上是对外面陌生地域的怯懦罢了。
隐约中,还有一个有关习惯与依赖的理由,可现在的雯峤不想承认。
她回家简单收拾了行李,坐上高铁好一会儿她才犹犹豫豫拿出手机翻看。
迟北什么新消息都没发给她,他昨晚的回迅,分明答应的是晚归而不是不回。
为这,雯峤也有点气上头了,赌气地没给迟北发消息告知她出差。
迟北徵呢,一等到八点商场有人,他就钻空子溜了进去。
他熟门熟路的来到不久前才等得他焦头烂额的剪线娃娃机前,幸好,雯峤喜欢的那只麋鹿玩偶还没有被剪断。
邹圣诞是被迟北关车门声吵醒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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