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委屈不委屈的问题好吗?!李腾跃听出迟北徵声音里的不耐烦,昧着良心说了句:“得,我这就找我老婆去。”
迟北果断挂了电话。李腾跃安慰自己:人老公都不关心呢,要你瞎折腾啥!
到迟北回家时,十二点刚过了半,不算迟。他原本打算早点睡明儿起个早,可不知为何身边人跟烙饼似地翻来覆去,弄得他都睡意全无。
黑暗中,雯峤抱起自己那床被子轻声对迟北说:“我睡不着,去隔壁了啊。”
迟北这才想起李腾跃那个古怪的电话来,眼疾手快地开了床头灯——只见雯峤的脸憔悴得如同漂得极白的纸,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
“被个新来的投毒了。”
雯峤所谓的“毒”,是正常人都当饮料喝的咖啡。
也不知为何,雯峤喝不来一丁点咖啡,就算是下午低咖啡因的拿铁,她喝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胃疼。
而且到晚上更加恐怖,身T分明困得不行,神经却格外清醒,一点风吹草动都受不了,整一急症室值大夜的大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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