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十四站起身,关上了门。
“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,秦淮水榭花开早。谁知道容易冰消。眼看他起朱楼,眼看他宴宾客,眼看他楼塌了——”
“太过悲戚,唱段欢快的罢。”
戴十四想了想:“榆散青钱乱,梅攒翠豆肥。轻轻风趁蝴蝶队,霏霏雨过蜻蜓戏,融融沙暖鸳鸯睡。落红踏践马蹄尘,残花酝酿蜂儿蜜——”
“罢了,你且取本书来念给我听。”
“真难伺候!”戴十四又取来书,刚念了两句李随安就摆着手,“困了,扶我去睡会。”
戴十四没说话,站在原地对着李随安咬牙切齿。
李随安想都不用想,便知她定是气得鼻子都歪了,“嗯?十四又在瞪我了。”
“我怎敢瞪少爷您——”她拖着长腔,把李随安扶到床榻上,盖好薄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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