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瘦断了气,血从他嘴角汩汩流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白胖吓得魂飞魄散,他跪在地上不停磕头,“爷爷饶命!爷爷饶命!我只是被他拉去帮忙,主意都是他出的!是我糊涂了!今后见到爷一定绕着走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粗犷,哭起来宰猪一般,李随安听着更加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把匕首cHa不知怎的“嗖”一声cHa在了他x口,白胖的哭喊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山洞里回归寂静,戴十四睁开眼睛,眼前只有李随安。

        整整三日没见他,相见却是一身的伤。她哽咽着说:“走!快走!找大夫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不碍事。”李随安抬手擦掉她的眼泪,“别哭,十四,身上可有伤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伤。”戴十四努力憋着泪,“他们把我的玉抢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随安俯下身,从黑瘦的衣襟里找到了那块玉,交还到戴十四手中。“大约是这玉把他们引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怀璧其罪,这么贵重的玉石放在她身上,只怕不引人注意都难。李随安想了想,又把玉收了回去。“先放我这里,待以后再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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