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发了话,李随安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,冷笑着说:“合适的青年才俊?是东街口的周家还是西巷尾的孙家?周家那大儿子是个秀才,只不过家里穷得揭不开锅,还得上街卖字为生。孙家倒有几亩良田,可惜他家的独苗是个蠢材,至今还尿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段话是明晃晃的讽刺,吴老太太气得差点骂人,“胡闹,这些人哪里配得十四丫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配不得?她无父无母,无依无靠,哪儿还挑得了别人。”李随安表情淡淡,说出的话无b凉薄。

        吴老太太大手一挥,不以为意,“这有何难,让你姨母收她做义nV,写入族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此言一出,满座皆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随安似是不信,半晌才说话,“祖母深谋远虑。如此,孙儿便无话可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戴十四本还在气他嘲讽自己,这下彻底呆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宴饮终了,戴十四盼望了一整天的逛庙会活动正式开启。

        街边有人在玩“占影测巧”,戴十四凑过去看了一会,测了一测,结果中了一枝花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爷,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高举着花灯,唇红齿白煞是明媚。远处烟火升起,她眼睛里映着李随安的身影,全部膘脆的向往终于拥有了一个清晰可见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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