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双手被他紧缚置顶在头上。
瞧她实在挣扎的厉害。
白景越g脆cH0U掉自己身上系浴袍的带子,绑在她手上。
药效慢慢起效,瞧身下的人不过挣扎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,晕晕乎乎,不甚娇弱的样子。
心痒的同时,又有几分可惜。
毕竟就像他刚刚说的,闹的厉害,玩起来说不定更带劲。
男人啊,喜欢柔弱的娇花,也喜欢不驯的野马。
路时惜愤恨的眼神望向他,但无济于事。
白景越微微一笑,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她被红酒打Sh的身T。
“你现在可真漂亮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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