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作梦,别说男神,连鬼都不会进我的梦里。
刘大姊问我,已经处理过的记忆,会不会在潜意识反扑,然後在梦里再次出现——问得好,她大学可能修过通识心理学概论吧。
「不会,根据案例回报术後情况和回诊追踪,清洁溜溜,没有副作用哦,你的前未婚夫就算挂掉了,想托梦请你烧金纸给他,都很难。」我是这样回答她的。
喝下一整杯JiNg力汤,我算准时间出门;然而,离开我所居住的六楼时,外面还是秋高气爽;一走出公寓大门,就下起不大不小的雨,我只好回家拿雨伞。
这一下一上之际,好像幸运之神离我远去,不知为什麽,小h一直掠过我不停下来。
我打开手机的叫车软T,也召唤不到车辆,就这样蹉跎了二十分钟;我急了,再二十分钟鱼缸先生应该就会到整复所,而车程保守估计要三十分钟。
我越来越急,觉得这对於今天要进行的疗程,似乎不是好兆头。
鱼缸先生在等我哪!
这个念头窜起後,我更加恐慌;如果以一到十来计算,平时有人在等我,我的焦虑程度是九,现在大概到了九十九。
好不容易上了计程车,再三拜托司机在可能范围内开快一点,眼看还有两个路口就到了,车子却因为交通事故塞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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