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开始讨论头发的长度、卷度、层次,鱼缸先生虽然念错我名字,对於头发,他倒是JiNg准抓出我要的感觉,我们达成共识以後,他安静地为我剪发和上发卷,他的手很修长,但手势很灵巧,当他凑近我时,淡雅沁人的茉莉香气窜入鼻腔。
一位助理闲了下来,经过我们时,自动走过来帮忙上发卷,但她手脚有点粗重,最後她帮我戴耳罩时,一绺头发还被她指尖拉扯到,我闷哼一声。
鱼缸先生冷冷看了助理一眼,她缩着脖子退下,他帮我将那一绺头发拨到耳後,重新轻轻戴上耳罩;当他的指腹碰触到我耳廓时,像是有电流窜过,我浑身一震。
我抬眼望他,他也看着我,眼神闪动了一下,我才发现我们距离有点近,而他的手仍然轻触我的耳朵,没从我的耳边放下。
我禁不住一愣,他的动作、这样的场景,怎麽感觉有点熟悉?
我没交过男友,真不知道这样似曾相识的印象哪里来的。
鱼缸先生和我静静对望了一眼,他乌黑的眼瞳泛起波光,过了一会儿,他才放下手,为我罩上活像飞碟的加热罩,我抿着唇不知该说什麽,只好假装什麽都没发生过。
鱼缸先生也是打算这样吧?不知为什麽,我感觉有点失落。
烫发需要一个小时,通常这时候,设计师即使没有其他客人也会先告退,但这位鱼缸先生拉张椅子坐在我旁边,迳自摺毛巾和整理东西,就是不离开我身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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