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师自然是不知道林免肚子里想的这些东西,而是一直伫立在那里,搓了搓手。
林免想着马上就要进入六月了,还是农历六月,这会儿也不冷啊,搓手干嘛?
直到看到绿柳给她使眼色,她才明白过来,这画师是在等着她给赏银。
合着拿着俸禄比着她林免画了个林兔,不满意不能差评,还得陪着笑脸再给他钱?
她怎么这么欠呢?地主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。
林免装作没看见,坐在太师椅里闭目养神。
绿柳只好悄悄把画师拽到一边,从袖子里给他掏出一锭银子。
那个画师脸上的笑容立马加深了几分,又说了两句夸赞林免的话,这才走人。
绿柳送走画师,转过头来想要教育林免两句:“小姐,你这样不行。”
林免却比她还急:“怎么不行?哪儿惯他们这些臭毛病?这都画的什么鬼玩意儿?还不如林殊的简笔画好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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