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点儿?”那壶酒接触到伤口时带来的疼痛,周萧都有种她要谋杀亲夫的错觉。像极了某些酷刑。
“那我轻点儿,你忍一忍,好不好,萧哥哥?”林免承认,刚刚那粗鲁的举动有着对他的报复。现在气消了,看着只清理了一半的伤口,她也尽可能地把语气放柔。
听到“萧哥哥”这个称呼,周萧的火气顿时全灭了。
加上那种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,现在不但不疼了,还有一种莫名的轻松,好像真如她所说的,伤口有在自己变好。
于是周萧便没再阻止,只是盯着她,看她将酒倒在布片上,一点一点地给他擦拭伤口。
每擦一下,伤口处就好像被撩拨了一般,先是丝丝的疼痛,接着是针扎的刺痛排山倒海而来,几次下来,周萧对这种感觉竟然有些又爱又恨。
不一会儿,林免给他清理好了伤口,撒上了金创药,又用白布给他缠好。
周萧放下衣袖,在外面倒也看不出什么。
林免收拾好了药箱,把那瓶金创药悄悄顺进了自己的荷包。
周萧看到了也没阻止,而是转身把外面的人叫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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