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和这种小畜生好好讲道理也只会自取其辱,白费功夫,更何况......她现在还是依附在人,不能冲动。
漠视是唯一的办法。
她抬步回房,身后忽然传来一句辱骂:“荡妇!”
童声清脆,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恶毒。
以及病态的兴奋。
慕浅没抱猫的那只手,死死地攥紧,将手心都攥破了。
见慕浅没发作,只是静静往回走,楚聪胆子更大了,笑嘻嘻地,唱儿歌似的说:“实验体,下等人,只爬床......”
他兴奋得像一个新手实验员,偷来了几样危险的试剂,一股脑泼向笼中,迫不及待地观测实验动物的反应。
九岁的小孩,说幼稚是幼稚,但在某些方面又奸滑得恐怖,他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姐姐不敢发火,被欺负了也只会装作什么也没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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