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褚墨竟然没有被抹掉，而是继续让他记着，但是又不明显让他记清楚，这个感觉就有点像，我想反抗你，但是我又忌惮你，所以我只能偷偷摸摸保证自己又不能被你骂又可以反抗你的状态。
沈思还挺若有所思的。
看着褚墨明显看不出来的面相，想法颇多。
一般国师只有两种人看不出来面相，一种是未来和自己一直有牵连的，一种则是霸王至尊，凌驾于天道之上的存在。
但是这两样沈思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劲。
不过这些暂时不是重点。
她问着褚墨：“京都里你有没有什么就是比较可信得过的警察朋友或者啥的？”
褚墨好奇脸，“发生什么大事了吗？”
沈思挑眉，“暂时还没，不过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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