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四月的天，雨水比之前多了不少，淅淅沥沥从屋顶落下，仿佛歌女在吟唱。
房门被敲响的时候，商晚已经睡下去了。
敲门的动作压制而急促，却仅有一声就停止，夹杂着雨水滴答滴答的声音，闪电不时划过，仿佛是错觉一般。
商晚眼睑动了动，指尖捏住被子，慢慢拉过被褥盖过头顶。
“叮咚！检测到碎片靠近！”
指尖微顿，商晚皱了皱眉，温吞地睁开眼。
“大佬，是大人来了。”
零九小心翼翼探头，注意到自家宿主眉眼的烦躁，声音都放轻了。
“毒发作了？”
一字一字落在琴弦上，平静得听不出任何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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