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的水声源源不断。
“商商？能听到吗？”
笔直修长的腿不断靠近，医生指骨修长的指头已经碰到了遮挡的帘子。
指尖不住地开始颤抖，矜贵清傲的医生甚至觉得心底的慌乱不安来得莫名其妙。
“商商，老慕要掀帘子了……”
除了水声，得不到任何回应。
慕羡川垂眸，微微用力，蓦地掀开帘子。
浴缸里的水不断溢出来，透明的水里，小姑娘安详而乖巧地沉下。
“商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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