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堂哥早就暗度陈仓了,出来后被安置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屋,像地沟里的老鼠无法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嫂子还是知道了她和堂哥的事,毫不留情地杀到小屋,将她从窗口推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莹低头磨了磨牙,指尖揉捏着身上柔软的衣角,细腻的材质触感一看就是她从来碰不到的奢侈品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底露出阴狠和贪婪,陆莹也没想过科幻里的穿越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没有记忆接收,陆莹只能暗自咬牙,抬眸努力挤出几滴眼泪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头晕,我好像记不住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刻意装出来的柔弱让医生眉头狠狠一皱,指腹轻轻敲打着膝盖,慕医生慢腾腾抬脚,将凳子往后挪了挪,试图压制不断翻涌的恶心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陆莹小心翼翼又垂涎地看了一眼矜贵清冷的医生,见他无动于衷,大胆地伸手想要去触碰那宛如艺术品般精雕细琢的手,眼底的痴迷让医生忍不住作呕。

        蓦然起身的动作让凳子在地面发出刺耳巨大的声响,慕羡川垂眸,神色冷淡,指骨修长的手毫不犹豫按下催眠铃。

        蹂躏的系统看戏的商晚只能撇了撇嘴,恹恹回归,显然看戏还没有看够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