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要了他命的毒药就摆在他面前,都不用她虚伪地用甜言蜜语哄骗——
她只要站在那里,他就输了。
狭长的眼尾浸了红晕,沈晏清抬眸,站在原地的小姑娘目光泛红乞求,不过是最为普通的一个承诺询问,也能将她逼得红了眼。
指尖微蜷,沈晏清又气又心疼,自虐般举起酒杯,高挑颀长的身形微微弯下,指骨分明的手轻轻绕过小姑娘的手腕,精致眉眼微垂,冰冷暴戾被强行压下:
“商商,夫君喝。”
上扬的眉眼泄气地耷拉下来,沈晏清磨了磨牙,见小姑娘颤颤巍巍带泪的目光,委屈密密麻麻铺天盖地。
喝个鬼!
他怎么能忘了,他自己本来就是坏到脚底流脓眼角生疮心肠漆黑的暴君,强取豪夺残暴不仁就是他的代名词。
心软又如何?他死了,他也不可能让他的小姑娘自己留下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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