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晚提着裙摆径直往里走,紧张的眼底压着淡漠凉薄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皇子的牢房在最里面,酷刑施压,又被束缚住手脚,沦为阶下囚,满身伤痕狼狈的大皇子哪里还有当初的趾高气昂。

        软鞋踩在地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,商晚选了一个阴暗的角落,站在牢房前,唇瓣微扬:

        “大皇子,别来无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话,不同的境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缓慢地抬头,目光呆滞地转向黑暗的一隅,辨认出来人的身份,沙哑的喉咙滚过沙砾,他“??”笑了两声,锁链碰撞的声音几乎变得清脆: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来无恙,贵妃娘娘,不对,该说是,皇后娘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粗噶的声音刺耳难听,男人瞥了一眼高高的窗口泄出来的光亮,滴水未进的干裂唇瓣扯了扯: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后娘娘命好,却福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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