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笑容嘲讽不加掩饰,陆阙甚至露出病态的愉悦:
“我听说,在她来见我之前,你还阻止了?为什么又要放她进来呢?”
陆阙激烈的动作让手上的手铐划破了手腕,他反而愈发兴奋,像是察觉不到任何疼痛:
“因为,你身上流的,是我的血,你和我一样,自私自利,虚伪固执,哪怕你觉得肮脏恶心,你也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。”
攥着伞的指头泛出青白,手背青筋暴起。
黑色阴郁的伞掉落,拳头毫不留情地砸下。
一拳接着一拳。
从来没有过的失控。
眼底暴露的血丝猩红,黑沉得像是麻木被操控的傀儡,却又像被激怒的野兽。
男人瞪大了眼睛,被压制得无力反抗,口腔里满是血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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