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睫受惊般地颤了颤,陆弦抬眸,苍白的脸色和无神的眼睛异常突兀。
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,男人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,冷峻的下颚紧绷。
另一只手在兜里摸到了烟盒凸起的棱角,男人慢腾腾地掀了掀眼睑,黑沉的眼底阴翳横生:
“呵,你高估我了,商晚……”
一声冷嗤,男人扬起下颚,晕红的眼尾轻颤:
“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,我不会因为任何人停下我的计划,你也不能。”
他怎么能忘了,他布局那么久,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能替他冤死的母亲申冤。
是她……
是她破坏了他所有的布局……
她合该赔给他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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