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孩子,不哭也不闹,目送运送母亲尸体的车子离开,他极为沉默地看了一眼身旁高大的“父亲”。
陆弦被陆阙以养子的身份接到了陆家,真实身份,陆阙和陆夫人,心知肚明。
小陆弦最是懂得察言观色,在陆家,即使当家主母不喜,佣人不屑,他还是凭借那张和母亲神似的脸,以及陆阙的愧疚,一步一步,丰满羽翼。
进入嘉钰,只不过是他的第一步棋。
母亲的死如同一根针,死死扎稳在他心口。
陆弦成年之际,已经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当年出席庆功宴的名单,甚至他的手,伸向了嘉钰的高层。
母亲的死是陆弦的执念,从小时候的隐忍蛰伏到现在的布局筹谋,陆弦渴望的,是找一个完成母亲的梦想,登上那个荣耀的位置,与此同时,所有泼在母亲身上的脏水,都必须清洗干净。
余下的,恐怕就是,对陆阙这个罪魁祸首的恨了。
商晚长睫轻颤,白皙娇嫩的中指轻轻敲打着另一只手的关节,一下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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