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眸微眯,舌尖轻顶颊边腮肉,意味深长的开口:“你很怕我?”
她愣了下,随即摇头。
裴湛礼把金疮药放在一边,喉结滑动,“既然不怕,就劳烦姑娘替裴某止血吧。”
洛简:“……”
现在说怕还来得及吗?
见她迟迟不动,他勾唇轻笑:“不是说不怕?姑娘心口不一啊。”
她扭头面壁。
心口不一就不一吧,她看不见看不见……
最终,裴湛礼还是自己处理了手臂上的伤。身为一个将军,战场上受的伤不计其数,对于这种活,他早已熟练。
马车在宫门附近停下。
裴湛礼掀开车帘连往外看了下,随后下了马车,站在车旁,“今日多谢,裴某欠姑娘一份恩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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