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岭歪头盯着他,漆黑墨沉的眼神没有什么焦距,像是在看待一个死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脚步不停的靠近,一脚将不断后退的男人踹翻在地,然后抬起一只脚踩住他的右手手腕,举起手中的剑对准他的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出他想干什么,丘成仁连忙求饶:“安师弟,我错了,我错了,之前我不该算计你,我真的……真的错了!你,你就看在我没有得手的份儿上,看在我们的师兄弟情意上,饶过我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师父,还有师父……要是师父知道了你残害同门,他肯定不会饶了你的,你放过我,我以后一定离你远远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慌得语无伦次,躺在地上求饶的他完全没有了在人前的温润如玉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岭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漫不经心地在丘成仁的手腕上落下一剑,直接挑断了他的手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他凄惨绝望的叫声,安岭总算来了点兴趣。他低眉勾唇,指尖微动,尖锐的剑尖顺着那流血的手腕划动,最后停在那有着那常年握剑的手心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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