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，是么”，丞相大人一点也没有欺负小孩子的罪恶感，反而恶劣的，缓而慢地问他：“如果皇上不是皇上了呢，嗯？”
他的嗓音低沉华丽，字字入耳，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那是对危险的本能感知。
又是这个问题……
墨昭咬着唇，委委屈屈，眼眶都红了。
洛简将要哭的小皇帝揽过来，抱在怀里揉揉摸摸，然后护崽子的看向罪魁祸首，“你不要对他这么严厉。他还小呢。”
在现代也才是一个刚上幼儿园的小孩子。
被瞪了一眼的沈慕离眯了一下狭长眼眸。
他想，小太后最近的胆子确实是大了不少。以前连看他一眼都畏首畏尾，现在不仅敢直视他，还敢瞪他了。
像是有什么东西脱离他的掌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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