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他面对的是直·洛简·女,“不渴吗?”
“……”手指勾了勾小姑娘的手,肖亦哲轻叹口气,声音有些嘶哑,“没有力气。”
“?”
所以呢?
“喂我。”
“哦,”看看他,又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,她将水杯往他唇边递,嘀咕道:“你好麻烦呀。”
洛简觉得自己不应该为了那二万五千点罪孽值低头的。
照顾病人好像很麻烦。
喂他喝完两杯水,这边刚被水杯放下呢,床上的人就朝着她靠过来,黏黏糊糊又占有欲极强地抱着她。
在她要说话之前,肖亦哲就开始秋后算账了。
“简简亲了我,要怎么对我负责呢?”他在她耳边低低地开口,语气有些危险,细听之下还能听出咬牙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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