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年把头贴在她的小腹上,难得的温存,“我有点困了,陪我再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你不是刚刚才醒?”
“可能是麻药还没有玩过消失。”撒谎。
“那我送你回房间。”
“我想你陪我。”
“陆时年!”司思吼他。
“小声点,耳膜会疼。”
“我哪有那么大声?”司思反驳。
“车祸的时候耳膜出血,也受了伤。”继续示弱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是我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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