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思指着床头的病历表,“可是上面写的是神经科,而且我刚刚听到那两个医生在说要带我做检测,我不是神经病,我真的看见陆时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。”陆时年人就在美国,司思看见他也许不是幻觉,但是车祸是幻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?”司思讨厌医院,更讨厌神经科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抑郁症严重的时候,在家里自残,也被沈伟善五花大绑送进来过,那时候她还小,没有力气,想冲上去帮忙,最后却被沈伟善随便一脚就踹飞在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你昨天受了太大的刺激,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,真的没什么,你不用太敏感,神经科我特别熟悉,隔三差五的就来开药,没什么的。”阮居安患有严重的抑郁症,所以经常会去看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骗我!你就是觉得我是神经病!我不要在这里,我要回家!我没有神经病!”司思红着眼睛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做完检查就走,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做检查!我要回家!我没有神经病!”司思从床上跳下来,光着脚丫就往外跑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居安冲上去,把她懒腰抱起,司思用力踹着他,双手不停的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我下来!”司思叫喊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居安不肯放,司思便一口咬上他的胳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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