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很晕,耳边有刺耳的鸣叫声,这就是耳鸣吧。
她自嘲的笑,她爱陆时年原来已经爱到病入膏肓了。
“司思。”耳畔,有温暖的男音。
司思侧眸看着男人,似是水墨工笔雕刻过的精致脸庞,眉眼深邃,色淡如水的薄唇,是她的陆时年,她浅笑盈盈,透着些许苍白。
“陆时年,你抱我好不好?”她声音很轻,似乎没什么力气。
“好。”陆时年也觉察出来她的不对劲,打横将她抱了起来。
司思靠在他的怀里,不发一语。
陆时年也不问,就这样一路抱着她穿过悠长的走廊,顺着扶梯下楼,又一路出了大厅,去了车里。
他把司思放到后座上,想让她躺下来,司思却死死抱着他的脖颈不松手。
陆时年也不着急开车,坐到后座上,就这样抱着她,空气里很安静,能听到司思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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