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什么?”他的声音很冷,带着鲜有的慌张。
“赌我敢从这里跳下去。”她笑的很无畏。
“不必。”他知道她敢。
“是不必,还是不敢赌?”司思直视他的时年眸。
陆时年凝着她巴掌大的小脸,一字一顿:“不敢。”
司思忽然笑了,笑容像是开的正艳的血玫瑰,“陆时年,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啊。”
“有。”他不否认。
“你怕什么?”她很好奇。
“害怕失去你。”五个字,是他心底最真实的声音。
威风吹过她的长发,让她的发丝都跟着凌乱起来,司思的手一个没拿稳,手里的酒瓶就掉进了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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