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吃晚饭了,再见。”
走了几步又折回来了,“你不去吃饭吗?”
“我这里是凌晨四点,再有三个小时就该吃早饭了。”
司思有些心疼,“这么晚你还没睡,那边很忙吗?”
“不忙。”
“那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?”
“我在等你。”
这四个字,是除了“陆时年”在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字眼。
“等我?”
“我没有恋爱过,所以我不知道要如何对你好,但是我希望别的男人能做到的,我也可以做到,比如等你放学。”陆时年慢条斯理的开口,眉眼间有很浅的消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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