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吹头发?”天知道她为什么蠢到要问这种问题。
“我的手受了伤,伤好之前你不准生病,因为你要照顾我。”他说的那么理所当然。
司思郁闷,资本家果然个个都是小算盘。
陆时年看着她失落的样子,嘴角却始终上扬着。
帮她吹干了头发,又把她带回了浴室。
空旷的浴室里,浴缸早已经蓄满了水,袅袅的雾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。
“帮我脱衣服。”陆时年张开手臂。
司思快哭了,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去,只能认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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