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思有些气,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十分肯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陆时年,我心情不好,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?非要这么刻薄。”司思还是第一次这样在他的面前示弱,就连她第一次拦下他的车子也不肯放下过骄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重新问我。”他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那种有事才献殷勤的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毋庸置疑。”比刚才的话更刻薄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思恨不得用一根头发丝把自己给了结了,算了,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就不计较了,“本姑娘大人有大量,不跟你计较,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饭可以,先告诉我为什么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了个狗血剧,被毒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她不想说,他也就不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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