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思的水眸盯着陆时年的脸,陆时年没说话,从她的身边走开了。
司思赌气的扶着栏杆站起来,一只手握着曲棍,比想象中难很多。
陆时年轻松的滑到她的面前,盯着她纠结的一张小脸,“站不稳就放弃曲棍。”
“你当我傻啊,没有这根曲棍,我要是被打了都没办法还击。”
陆时年的唇边泛起笑意,“没看出来你自我保护的意识还挺强的。”
“那是当然,我又不是猫,就这么一条小命,金贵着呢。”从母亲过世之后她就知道一件事情,这个世界上最心疼自己的那个人,只有你自己。
其他的人,不会替你疼。
也没有人想要替你疼。
“手给我。”陆时年向她伸出手。
“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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